一天,
我写文章谁看?谁知道我?有谁看过我文章?看过我文章感觉如何?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儿子话给我带进新的空间:写什么和写给谁看。写文章现在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为钱。二是不得不写。为钱有时只能迎合世俗,文章越写越庸俗,文章越来越粗制滥造。不得不写,是受情所主导,写真心、写真情、写真爱才能让人感动,才可能流传。写文章给谁看,无非有两方面:一是帝王将相。一是老百姓。写文章两个方面无非也是给帝王将相树碑立传或者写百姓喜怒哀乐。给帝王将相树碑立传只能轰热一时,写百姓喜怒哀乐却能够流芳万代。我想起了司马迁,他写汉武帝一些事汉武帝不喜欢,有人说汉武帝看了司马迁写孝武本纪大为恼火,因为司马迁写了他不少“丑事”。小子我特别佩服司马迁真是威武不屈、富贵不淫大丈夫,又有谁能够做到司马迁那样。司马迁还让我佩服就是为小人物立传,又有谁做到像司马迁一样爱民如手足呢?司马迁让百姓高大起来,百姓也让司马迁高大起来,让司马迁名了下来。我想起赵树理,他说不做文坛作家做地摊作家。赵树理《小二黑结婚》可以说不仅现在是名文,将来也是名文。写老百姓、用老百姓语言写作,现在还没有一个作家像赵树理一样是真正百姓作家。
如果没有儿子的话,我不会考虑那么多。儿子的话让我明白大人不一定比孩子更智慧,有时孩子话也值得我们大人去思考。就如我儿子对我说的:“爸你写的文章谁看?”儿子的话如明灯给我写作指明方向——只为百姓写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