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革命之前,《戰爭與和平》,《罪與罰》,已是兩部俄羅斯名著,也是典型的二元敘述,將複雜的事兒,說到宏大,說到細微。
這世間,但凡大點的事,牽涉的人多,都要看正反前後,至少二元思辨。正如中華陰陽之道,道生一,一生二,至少二元考量。
只有聖人,一以貫之。
凡人嘛,還是男女陰陽,二元平衡。當然,也有人想事兒,由著邏輯推引,從AB到CD,直線思維,也過得日子,也像報刊直白,能哄就哄著,簡化。
然而,闡明事理,說清緣由,尤其《戰爭與和平》《罪與罰》這類大事,在俄國,農奴制分化轉型,怎樣改良,避免革命,需要智慧熱誠兼容。東正教會沿襲舊文,沙皇家族缺乏遠見,知識分子必須動起來。
托尔斯泰和陀斯托也夫斯基,兩大文豪,飛騰筆尖,周旋於教义皇權,鋪陳在社會階層,演繹情感衝突,探察愛恨糾纏。從宮廷,到市井,宏大的善惡,細微的正邪,殊死相搏。
文豪字面下的意思,農工阶层看不到,中产階級想不深,聽任沙皇,聽任列寧,相利相害而無知。誰想氣數到了,布爾喬亞,布爾什維克,從對接,到對槓。 悲乎,罗曼诺夫皇朝,遭遇“十月革命”。
(注: 布爾喬亞是資產階級 布爾什維克是俄共前身)
俞瑞門 2022-0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