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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邂逅雨中的丽江
作者:张宏  发布日期:2013-08-06 02:00:00  浏览次数: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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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下旬去了丽江,正是末夏的时候,繁花似锦,葳葳茂盛,以至似招蜂引蝶般地绿红女们纷至沓来,让一个小小的丽江盛下如此之多的故事。我是第一次到丽江,没去之前好多朋友已经去过丽江,有的甚至是几下丽江。所以当他们听说我还没去过丽江时,无不惊诧地着:“啥?你居然没有去过丽江?”好像去了丽江是相当体面的事。当他们说起丽江之时,不外大多是那里的,那里的人,特别津津乐道是在那里的艳遇。丽江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那么的多人呢,他们也说不出一个具像来。于是我到丽江来了,来寻找故事和那久已撞心的感觉。
        到丽江已很晚了,天下着小雨。安顿下来后,便迫不及待地与同伴在丽江古城中盘旋。丽江的晚很喧哗,这里出名的不是古城,而是神传的酒吧。丽江人都说到了丽江,你要放松心,不想任何事地去探一探笙歌、闹喧嚣的酒吧,去河边喝茶品酒,去和认识不认识的人对歌,去偶然碰撞艳遇,否则就不算到丽江。“泡吧”在丽江是以一种不可缺失的文化形式而存在的。古城晚最具特的地方就是酒吧。这里酒吧林立,游人如织,街的老宅装扮间间风格迥异的酒吧,多得数不胜数,一间连着一间,傍而开,店门都面临潺潺的玉河,一条条木板连接了河的两边,势湍急,却十分动听,似乎古镇的脉搏就该是这样富有生命的跳动。各式的招牌在次第而开的店门随风摇曳,一串串灯笼参差地招摇,各店名闪闪烁烁,象“一米光”、“纳西人家” 、“布拉格咖啡馆”、“樱花屋”、“米思尔酒吧”等,没有常见酒吧的那种媚俗,而是朴拙中透着精致,洋溢着古朴而典雅的氛围。
       丽江的晚是被无限延伸的时光,酒吧街的充满了惑,各酒吧里的各人等一个个和着音乐或摇晃脑地舞着,或相互拥着地摇着,或依窗而坐忘狂饮,或独自一人默默地呆坐着。我们一行没有一个人进去,只冒雨在街转悠着,但那嘤鸣的音乐在摇摇地晃着你,就是不想进去参与,那的声音也会撩动你的心灵,继而将你卷入其中,再矜持的人也会不自,在这样的一种场合,间间酒吧美女如云,人声鼎沸,又有这样的红灯绿酒,任何一个人的潜意识里,都望在这样的晚能遭遇一场风花雪月的漫风流。这晚我没有喝酒,但却醉了。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细雨蒙蒙,小雨中的丽江清晨很静很静,我脸未洗就匆匆地出门去看有些冷清的丽江。走在几乎无人的古城中。耳边是流潺潺的音节,那些疯了一的红灯笼,此刻全都安静下来,它们似乎在古城的清风中睡着了。丽江喜欢生活,清晨的路行人稀少,店铺也未开门,间或有一二缕炊烟袅袅升起,让它更加朦胧。丽江街道是用一种泽斑斓的五彩石铺,不甚平整,数百年岁月磨洗得光滑清亮,雨浸润,一脚下去便有了诗意。走在这样的道路,一条小巷,一户人家,一不小心,就是百年的历史,我不自地放慢脚步,而柔的心像雾像雨般渐渐弥散,放纵自己慢慢地被丽江融化。那清一的木板房,青瓦,那无数的石桥更会让你完全趋于平静,静得连你自己都能忘却。与昨的喧嚣相比,此时的丽江才是真正的胜地。
        虽然下着雨,天还是渐渐放明了,一路走过,抬望那古朴的门楼,低矮的墙、轻轻挑起的飞檐,还偶尔有三两支盛开的红花或是压得弯弯的果实枝叶从墙里探出来,不似张扬却又生机勃勃,让人心动。昨晚看下的丽江,因闹的灯火和闲散游的人群,总似沾染了些风尘的味道,而此时的古镇,如不施粉黛的少女,清雅明朗,又如和蔼可亲的阿婆安祥平和,如古诗中的图般的清雅。我喜欢独自漫步于雨中,听着莎莎雨声,看着一滴滴珠滑落至地面而溅起的花,这似曾相识的景让内心深起莫名的伤感来。一的雨,残花拂了一地,又沾了几点泥,眼前如唐诗宋词中的那些伤心地。我从大研古城靠大车的一边的金星巷穿越,小巷中几无行人,整个小巷除了小雨滴滴的声响外,静静地,朦朦地。我不停地照,想把眼前诗意的美丽尽收镜中。突然一位撑着紫花雨伞,着古城中到都有卖的那种七花长裙的民族服装的女子出现在镜中。我脑子一下就涌了戴望舒《雨巷》中的那位丁香姑娘。“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在这细雨朦朦而又繁花缤纷的时节,一个孤独得有些漂浮的影就这样撞入了我的镜。
        在这样的清晨,过雨的落花将空氤氲出一片芬芳的凉意,像是我手中正捧着的一首宋词,正沉思诵间,冷不丁她就从字里行间中走出来,过了小桥,穿过花树,径直行来,似乎觉得就是这样的下文,早就写好了似的。
        “大哥你好,起得这样早呀?”她一普通话,地。
        我说:“是啊,你也这样早?”
        “早点安静一些,你不也是图安静吧。”
        “那也是。”
        “丽江的清晨真美,你的照片我能看看吗?我是菜鸟,你看,了一早晨,一张满意的都没有。”她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我一点都没犹豫,递我的相机并打开回放。
         “啊,照得太美了!”
        她一阵惊呼。
        丽江的晨雨中,她了我的第一个读者和欣赏者。
         “大哥,碰见你真好,我正愁没人给我照像呢,看我一个人,只有照风景,真可惜。”她高兴得有些张扬,手在空中摆舞着。
    这女子年龄约摸35岁左右,长相清亮,形不高却体态优雅,颇有点重庆女子的特征,爽朗。
    “来来,请你帮我照几张。”她说完就忙忙递过相机来。
    就这样,我俩一路行一路照,漫步古城街,和着流的淙淙欢唱,看着清清的溪流穿城过巷,在一座座如彩虹横跨小溪的桥,在阵阵晨风中摇弋的排排垂柳下,在弯弯曲曲、纵横错的小巷中,扰首弄姿,摆着各种姿态,恨不得将丽江所有的美丽都装进相机。
    游人渐渐地多了,丽江也喧嚣起来。
    “大哥,还没吃早饭吧,我请你。”她不由分说地拉我进了崇仁街万子桥边的一家早点铺。
    早点棚铺一溜儿地沿边摆开桌椅,三三两两地游客落座其间。就这样两个邂逅相遇的女,相互陪伴着悠闲地坐在丽江古城小桥边的柳荫下,享受着静谧和安详。一边欣赏古老的小桥,一边聆听潺潺的流,我不知那时我的心醉没醉?我只知,我十分享受这样的际遇和清静。这个美丽的丽江此时我才懂得为何美丽!因为它让我在暄嚣红尘中一颗浮躁暗淡的心灵此时感受到了真正的宁静。
    “扑哧”她笑了一下。
    “大哥,你好严肃呀。想事?”
    “是啊,太美了,我醉了。”
    “好有诗意,我也有同感。”她仰起,闭眼。
    “我姓郑,郑静。你呢?”她突然问。
    “姓张。”我有些恍然。
    “哟,张大哥呀,我是合肥的。”
    “我是四川的。”我很被动。
    “哈哈,早看出来了,不,是听出来了。你说的四川话。”
    我有点尴尬,出门说川话确实没有普遍。
    “四川是个好地方,好吃的东西很多?”她喝着丽江的奶茶,一付醉醉的样子。
    吃过早点,街的行人已摩肩接踵,照像已过去时。我把相机递给她,说是人太多了,照不出好照片来。
    她接过相机。“你到哪里去?”
    “第一次来,到转转。”
    “太好了,我也第一次,既然如此,你能陪我一起吗,我一个人。”她大大方方地。“没有不方便吧?”她紧接问我。
    我点点“好吧。”
    她撑开伞:“来,一起打,你那巴拿帽有点小。”
    我笑了笑,的帽子是我昨晚在四方街买的。同行的都说买得好,戴在颇有质。
    “谢谢,不用,雨很小,这帽子够了。”
    “也是。”她看很多行人都没打伞,也就没坚持。
    我们过了万子桥,沿着七一街朝四方街方向漫步走去。
    窄窄的四方街,是古城最著名的所在。这里是集市的场所,店铺林立而又溪流潺潺。倘徉在四方街,犹如在看一道道的风景:纳西族人缓慢的脚步;背的大旅行包的外路人;穿着侣装手牵手的恋人。他们有的奇装异服,有的衣冠不整,或裹着新买的羊绒披肩,或包着鲜艳的纱丽,或在包扎巾,或满挂饰物,杂纷呈却又五彩缤纷,洋洋地构古城一道亮丽风景。看着游人们脸都带着闲适的神从我边走过,似乎都洋溢着快乐和幸福。这一刻忽然感悟到,来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想摆脱喧嚣的束缚,放任自己心灵而任地飞扬呢? 其实生命的幸福不就是心灵的祥和吗?
    “你说,他们是不是来追求自由自在的?”我指着往来的行人问边的郑静。
    她没回答,眼中兀地闪出一丝忧郁的神来。好一阵才说:“是的,我也是来追求自由的!”语铿锵。
    “这里一切显得这样轻松和谐。”
    “如能长久在这样一个地方就好了。”她眼神有些离。
    走过一家书店时,我们进去逛了一圈。我买了一本外人描写丽江的《被遗忘的王》,郑静买了一本《丽江的柔时光》。
    “许多人给我介绍过这本书。”郑静边走边翻。
    “写得不错,我看过的,写城市人的田园结。”我说。
    “那我要好好读一读了。”
    从四方街转到光义街,来到木府前,由于电视剧《木府风云》播,我们也打算进去看看,但见门前人山人海,售票拥护不堪。
    “算了吧,这样多的人。”她眉微绉。
    转过木府,找了一家咖啡馆歇脚。这家咖啡馆,没有常见吧厅的那种媚俗,而朴拙中透着精致,但却尽显随意二字,门的木刻招牌,用英文、中文和纳西文三种文字书写的店名显得那样有调,虽然是咖啡馆,门楣旁却很随便挂着一些黄黄的苞米和红红的辣椒,四周也挂有一些竹笠、旧蓑衣、老瓢、草垫、拴牛环甚或是破旧的手推车之类的,有着一种古朴而典雅的田园氛围。丽江的各类餐饮吧厅之类的大都是两层建筑,这里也一样,两层楼,木地板,木楼梯,木窗户,手织的桌布,古古香,几乎所有的吧屋还都无一例外地配置着木制的桌椅,这里对木的偏似乎到了极至,每每靠近的时候总有润的木质味弥漫空中。
    点了咖啡,靠窗相对而坐。一边慢慢地啜品咖啡,听着店里放送的纳西古乐,一边翻看刚才买的书,静静的。对面侧看书的郑静,在窗外光的斜照下,优雅的形似一幅黑白剪影。心中突地涌一种感觉,犹如想起记忆深一块未被世俗污染的感绿洲,一方久未涉足的故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祥和;便缓缓生出几分柔,懒懒涌一种柔柔的、舒舒服服的、心旷神怡的、神魂颠倒的感觉,象一清凌凌的泉从顶漫下。
    “你发神?”郑静看过来。
    “好舒服,有些入定的感觉。”
    她点点“懂了,我也有同感。”她眼向窗外望去。
    外面细雨霏霏,街人群熙熙攘攘。许许多多的女们大都手挽着手,脸溢满闲适的微笑。
    “你说他们是不是全都是侣或夫妻?”郑静望着窗外问我。
    “难说,是或不是在这里并不重要。”我记起了写丽江书中的一句话。
    “也是,这里是放飞心灵的地方。”她似乎也说的是书中的话。
    是的,坐在这里,有美女相伴,有些呆呆的感觉,全然不去理会那些烦心俗事,一切都随其自然,你会忘记自我,抛弃那俗尘之烦恼;坐在这里,静静地坐着看街景,看人群,你会寻找到自我,触摸心地最柔的神经,然后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
    “哎,你说我们俩算不算是艳遇?”郑静突然问道。估计她是看到书中的一些内容后有感而问。
    “这个…应该不是吧?”我嗫嚅。
    “哈哈,那算什么?”她有些咄咄逼人地直视着我。
    “算-----算是萍相逢吧。”
    “哈哈,好一个萍相逢,其实我真想——你知不知我想什么?”
    “想什么?”我问。
    “真想是一场漫的艳遇。”她有些神秘。
    “哈哈!”我笑得有些尴尬。看来她也是把这丽江当作是艳遇之都了。“你是不是关于丽江的书看多了”。
    “也许是吧。”她笑了笑。
    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慢慢地啜吮,慢慢地聊天。终于知道了郑静她是为所困而来丽江的。在安徽老家,她开了一家网店,生意还不错,结婚两年后不久,两子开始闹矛盾。
    “是不是为孩子?”
    “不是,是他提出五年内不要孩子的。”
    “那么是不是在外有了另外的女人?变心了?”
    “也不是。”她肯定地说。
    “这就怪了,既然不为了其他的女人,两子还有什么好扯的?”
    我有些不明白。
    “他怪我管他太紧了。”
    “哦!”我一下就明白了,人最怕管。
    “我喜欢的东西,他很多都不喜欢,他喜欢的我也不是很喜欢。他开始还将就我,时间一长,就有些别扭。”
    “相互将就一些,不就好了?”
    “很多事无法将就的,你知道象味、信仰、好等。我喜甜,他喜辣,我信佛,他什么也不信,我喜欢基德曼.妮可,他施瓦辛格。常常为这些事吵,个月他居然提出离婚。”郑静突然低了声,眼中有了泪花。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将就过他,随他吃辣,随他整地看施瓦辛格,但时间长了就很痛苦,虽然我他,但他为何就不能将就我一下呢?人家有的夫妻,有什么好吃的,什么好看的,只要喜欢的都想让对方去分享,陪着去吃,陪着去看,可这样的事我一次也没有碰。当结婚时的山盟海誓,在毛蒜皮的生活琐事中简直就不堪一击。”她一说了许多。
    她们俩谁对谁错,我一下子也无法判定,这也许就是那种“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形吧。
    郑静一边默默流泪,一边语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知道她需要找人倾诉,发泄多来积在心中的郁愤。而我在不知不沉之中了她倾诉的对象。
    窗外的喧嚣声越来越大,人声鼎沸,已到了中午时分。我给郑静递过一张纸巾。
    “该吃午饭了,走吧,我请你。想吃点什么?来点甜的还是辣的?”我想起了她刚才的话。
    她一下笑了。
    古城中午的餐馆家家爆满,好不容易在新文巷找了一家“黑哥鸭王”的饭店。落座后点了丽江有名的肠、酱鸭、纳西烤和丽江名小吃“凉粉”等几道菜,要了两瓶大理特产“风花雪月”牌子的啤酒。
    “喝一点?”我要了两个杯子。
    她点了点:“少一点可以。”
    美妙的纳西古乐不知从什么地方飘然而来,慢慢地掠过耳际,真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楼楼下的店堂里,座位的人也是满满的,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一切与旁人无关。
    款款地喝着酒,吃着丽江的小吃,听着悠悠的音乐,心中觉得十分明净,周边再喧哗的尘嚣也无法影响心灵深的那一种轻松。虽然“风花雪月”啤酒有点苦味,但那份淡淡的苦涩,就像生活。几杯下去,那种有些微醺的状态,恍然若梦。不知不觉,我俩竟然喝了五瓶。 
    “不能再喝了。”郑静有些不胜酒力。
    出了门来,我俩顶着细雨,都带着帽子,伞也没打,就慢慢在丽江古城绕了一大圈。谁也没有说话,其实,我俩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谁也不知如何开。就静下心来,让自己慢慢的被丽江融化吧。古城柔的韵,氲氤的环绕在每个到丽江的游人心中。走在路,碎落于青石板的花瓣和飘浮在小河中的萍绿,柔柔地溶着,看着就能引起了心中一线忧忧的怅然。在不知不觉地就演化了纯美的诗句,又从诗里面轻轻出细长细长的青丝,缠绕在又寂寥又有些愁美的心。
    “你多久回去?”她问。
    “后天,你呢?”
    “明天。”
    “不多玩几天?”
    “已经够了,有些事我已想开了。”
    “想开了就对了,人就要想开些,退后一步自然宽,很多时候不要自己给自已找麻烦。”我的话也多起来。
    走到许愿长廊的大车,已是下午时光,停下了脚步,自然就想到了分手。
    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她眼中的依依不舍,我也有些留恋。
    “谢谢你今天陪我,要不我还不知要做些什么。”她柔柔地。
    “我也一样,要不碰你这样的美女,我今天就孤独了。丽江就算白来了。”我玩笑。
    她淡淡一笑。
    “我住在翁古客栈二楼三号,你要没事的话,晚来我这里,继续聊天。”她眼光咄咄地看过来。
    “这…这…”我突然不知所措。“如果没事,我就来吧。”我有些底不足。
    握过手,她转飘然而去。
    “艳遇?”我脑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想了想,又摇了摇,从心里坚决否认。
    接下来的时间里,却让我有些魂不守舍,内心深巴巴有些盼望黑快点来临。同事们邀我去逛街也没心思,大家吃晚饭闹闹,就我不怎么开腔。同事开玩笑说我遇到“鬼”了,我也无可否认。
    晚到了,小雨沥沥,同伴要我去泡吧也一一拒绝。待他们走后。我鬼差神使地向新华街附近的翁古客栈走去。
    翁古客栈是一家古古香的木楼建筑,一个大大的四合院落,环境优雅、别致,静静地,到挂着红红的灯笼。遍地的植物花卉,散发着幽香,雨打在院中的芭蕉叶,嘀喑之声如梵乐般鸣呜。我既向前走,又好像没迈出脚来。向服务员问明二楼三号去,便怯怯地寻去。找到二楼,去正对三号房间,木棂的窗户,灯光下一个婀娜俏美女子的剪影正贴在窗,素素淡淡,纯纯安然,似乎在等什么人,又似在想什么事。我停了下来,半晌才抬起手来想敲响那道门,但却停住了。
    “进去做什么呢?”我问自己。
    摸了摸,跳得相当厉害。进去当然会有故事发生,但那是我真正想要的吗?我无法回答。
    我放下手来,悄悄地退下楼来。在客栈门回望二楼三号窗的灯光,我默默地说了一声:祝福你姑娘!
    雨还在下,里的翁古客栈就象一只古旧的花瓶,散发出拙纯柔滑自然的息,安宁而详和。
    我回来了,心却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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