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
是我疼?
还是别人疼?
我举着血淋淋的耳朵
嫁接给树?
还是送给戴花的妓女?
缺少了我一只耳朵
噪音依旧?
还是噪音已然彻底消失?
我的头上缠着纱布
是我伤了?
还是世界伤了?
所有耳朵跟着地球飞跑
是我疯了?
还是上帝疯了?
是我疼?
还是别人疼?
我举着血淋淋的耳朵
嫁接给树?
还是送给戴花的妓女?
缺少了我一只耳朵
噪音依旧?
还是噪音已然彻底消失?
我的头上缠着纱布
是我伤了?
还是世界伤了?
所有耳朵跟着地球飞跑
是我疯了?
还是上帝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