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走在了文学道上的十字路口,有点迷失了方向的感觉.
我坦言我曾经是个爱好文学的青年,即便到了人生的中年起步阶段,
我依然孜孜不倦的埋头苦干.可是.....
我一直想用文学的笔调,把自己的人生记录下来.我知道沧海横流,
人生苦短,活着应该有所作为,
这个作为的目标于我而言已经不是飞黄腾达的概念,(
当然能有这样的效果我也不会拒绝,但我必须实事求是,
自知之明这是不可能的),而是为了心境至少有个依托,
或者说生命活着至少有点事情可做.可是........
可是,不知为何,我常常被那些不是理由的理由控制下,
在这条迷醉多年的道路上,出现了停止不前的的迹象,
或者说在这个无形的十字路口观望徘徊,看看自己朝前走,
还是左转,抑或右转,似乎陷入执迷不悟状态.
选择的方向虽然没有一点实际意义,但是放弃总有点心不甘,
情不愿.仿佛用文笔来书写生活抒发感情,
已经成了人生的一个组成部分.但似乎又要放弃,怎没办呢?
面对天空,无言以对.
料不到此刻,当我遇到文学道路上的名家之后,那种"不停步,
再征程"的星星之火便开始燎原在心头.
这里所说的名家就是最近从中国大陆来澳洲悉尼参加澳华文学网主办的《中澳作家悉尼文学研讨会》的凌鼎
年先生和冰峰(赵智)先生.
凌鼎年先生是中国著名微型小说家,冰峰(赵智)
也有国家二级作家的称号.他们无疑会给我的文学写作提高带来帮助.
8月30日那天上午我有机会去机场迎接他们,
和两位中国知名作家,彼此像朋友般的近距离接触,
就好像在迷路时得到了熟人的指点.在此我不想用"荣幸"
这两个带有一点俗气恭维的字眼,
而是我想用一个通俗大众化的词汇叫做"缘份". 这是一个文学的"缘份",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有了这样的机会,
再矫情的大张旗鼓说感谢指点也就纯属多余了.
说来有趣,,《澳华文学网》谭毅女士有一天给我打电话说,澳华文学网邀请到
两位中国作家要来悉尼演讲并和文学朋友欢聚.
谭女士做事认真并以电子邮件方式把活动安排通知发布与众,
问我是否收阅.她以为我还在上海,还没有回来.
她从斯谷那里得知我已经回悉尼.即给我电话联系.我明确告知《
澳华文学网》主办这次活动我一定参加.完后,
她就在电话里要请我帮个忙,.就是能否去机场接送这两位作家.
她说她不会开车.还说费用她来.我说这点小事还讲哪个钱呀,
只管吩咐就是.我说如果我不行,我还有不是兄弟的兄弟---.
斯谷朋友,也是《澳华文学网》上写过稿的,
完全可以承接这个任务.谭毅女士也熟悉斯谷.听后大为感激.
其实,对我和斯谷来说,这有什么值得感谢的呢?
如果这点事情都不肯承担,那也太没男人气了.
更何况我和斯谷也是喜欢和文学朋友交往的人.
就这样后来我和谭毅女士由斯谷兄弟开车一起去机场接应了这两位对
我来说有"缘份"的朋友.也是"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的坦然流露.所以虽说我们是初次见面,除了我和斯谷之外,
但我们都不觉得有陌生之感.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
在凌鼎年先生和赵智先生没有访澳之前我和谭毅女士也没见过面,
只是发过邮件打过电话而已,
但是这次远方来客却让我们在一起见了面,
这让我的文学热情再次升温,也让我知道在文学路上没有捷径可走,
半途而废更不足取.
8月31日早晨六点,我送凌鼎年先生和赵智先生去悉尼国内机场,
他们要去黄金海岸看看,
了解一下广阔的澳大利亚的风土人情和风光美景.在去机场的路上,
我们已经很熟悉的聊天了.大概有了第一天的交往,.,
我给了他们一张名片,上面写着《澳华文学网》自由撰稿人,
卡片上还印了一辆出租车,于是他们就知道了我的谋生职业,
凌鼎年老师希望我多写写在异国他乡开出租车时发生在身边的故事,
写好了是有可读性的.也会销路的.
赵智先生更是鼓励我把写好的稿件给他,
我明白他们都在话音的背后鼓励我不要放弃,
那是一种值得鼓励的生活.
是的,文学于我而言确实不应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