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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评论

素心一瓣话写意
作者:徐希嵋  发布日期:2022-01-18 15:49:15  浏览次数: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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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叶世界,源自自然的生命之美将我羁绊。光阴荏苒,在因循自然,以自然之美为皈依的花叶彩墨徜徉有十几年了。这座有形也无形的精神家园中,我回归,我耕耘,其乐无穷,此生足矣。幸运的是能吸吮鼻祖的玉液琼浆又有东西南北的美味佳饶相伴一直在选择应该吃什么,怎样吃好才能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陶渊明的朴素是对一切奢华的洗涤,精神和意趣、淳朴和安静指引我走向单纯。散淡、灵动、大气、自由,随心写意,便是我所想要的了。

花木鸟兽的描绘应该是画家主观情感的幻化和象征,也可以是艺术家人格价值和精神的寄托。我钟爱画梅花,以梅花为知己。不同形态的梅表达了不同的感情:秀丽清雅的若美人;清冷孤傲的若高士;坚贞不屈如争臣;古逸沧桑,奇崛的老干仍有千万条新枝勃发,冲霄而上那是二十一世纪的华夏。笔走龙蛇,风云满纸,唯此方能写出胸中的豪气和理想。我试着这样做了。

我还爱画禽鸟中的孔雀和仙鹤。这是大自然馈赠给人类的至善至美。如此美轮美奂的珍奇,其间历经了多少日月精光之照耀,雨露霜雪之融汇;又有多少物相竞而苍天择的演化、变异、完善的漫长过程呀?我把孔雀看做是鸟类王国的君主,它仪态威而不猛,绚丽辉煌的羽毛,坚韧的喙,深邃的目,投足举步稳健而雍容,表现了一种君临天下又绝不称霸天下的枭雄气概。这是我理想中的民族精神。仙鹤是鸟群中的高士,皓洁的羽毛,修长的身段,悠然自在的神态。偶尔兴起,长空嘹戾,寄清风而伴明月,宿野塘而栖苇丛,求一偶而终不弃,潇洒又超逸。孔雀的华贵,仙鹤的野逸,这两种对立美的辩证诠释和表现成为了我的痴迷的艺术伴侣。我觉得它们间包容了中国文化儒释道互融并存,生生演化中很有意思的一对美学现象。从形到神,从静态到动态,从写实到写意,逐渐的捕捉其间的意趣和精神提取,成为了我的乐趣和功课。

在做这些功课的实践过程中,我愈发认识到书法笔墨在写形出神上的至关重要和独特妙用。掌握书法线条的各种变化,用笔的纵横跌宕,虚实,收放,要言不繁,谙音律,讲节奏,善变化等等。这样写出来的物像才会活泛,也才能谈得上气韵生动。哪怕是画一只小鸟,一只小鸡也要在用墨上有干湿浓淡的变化,用笔上有苍润,松紧,疏密,长短,虚实的变化。写形不死全靠的是笔墨的巧妙运用。当然,这里所指的巧妙变化绝不是乱抹和涂鸦,无所不在的是中国古老阴阳相生的哲学规律和理念。

溯古追今,突破传统的折枝布局,追求境界的密体写意图式,描绘生生不息的大自然大境界,体现宏大空间的大花鸟精神吸引了我。但是,要汲取大自然的山林野气,融入与天地交织缠绕,同声相契,同气相求,体会生命的绚烂之极,云舒云卷的生命悸动,把梦想与灵性,激情与痴迷用笔墨寄情于物,泼洒于纸,写出内心的审美追求谈何容易啊?

我的心得是:抓住中国画的线条,以墨线为主,以流畅多变深浅不一的线勾出形神兼备的画面。行笔我常用到‘屋漏痕’,无意间也会‘折钗股’,不期而遇幸喜‘锥画沙’它们大大丰富了画面线的表现。渲染当然会十分重要:以淡墨泼洒,满腔激情倾泻画面,苍浑韶秀中会有微风絮语,生拙老辣的笔触会偶得墨霭烟霞;雍容的牡丹会透着些许野逸,静美的荷花不全是停停玉立;璀璨的红叶定有焦枯陪衬,鸟儿须要灵动而多姿。在追求大巧若拙中,入传统还须出继承。把西画的光色表现的精华借过来,把同色系,复合色,色反差的西画元素注入中国画之中;力求达到契合无间,意向融凝。但愿得:收获苍茫和古拙,绚烂和厚重;率性而不随意,怡然而不失庄重;浪漫又含理智,自由却不逾矩;不刻意风花雪月,內美高古浑厚自然是我的笔墨畅想,不懈的艺术追求当伴我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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