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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中的水晶球》
作者:进生  发布日期:2015-08-01 00:06:31  浏览次数: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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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先生的《烽火中的水晶球》虽然还没有看过,但澳华网上刊出的五位国内学者司金川、于萌、孙松、刘晓、胡勇写的读后感或书评,都仔细读过了。读后便相信这是一部出色的自传体小说,出色而真切地让人通过一个孩童那双纯真的眼睛、那颗敏感的心,以及他的成长,去感受到当时而至今的一个真切动荡的世界。

童年、孩童的视角并非在成人的视角前就欠缺什么,她本身不残缺,她只是能反映残缺。常常地,她更显纯真,而不是成人眼里的肤浅。

大凡在社会变动的时代,孩童的眼睛尤其敏感,她虽然不谙世事,却能从更加细小的变故上感受到正在发生的巨变,而这些细节,成年人是忽略了的,不会关注的;成人有成人的世界。当人过了相当漫长的岁月,因某种刻骨铭心的孩童时的记忆,它由许许多多在日常生活中会情不自禁闪现的零碎的片段,画面组成,让人止不住地回望、回想、回顾那个时代;当终于能够重组那片延展生命的时间原野时,凭借孩童的视角去复活历史,复活那段社会生态, 就像让社会事件借助于回到“原点”更精炼地展开,丢掉那些不必要的枝蔓,更清晰地展示出当时人的命运,便有一种重生的意味,重生人生,重叙历史;而且抖落掉尘埃,挡开大人的世故或因屈辱煎熬而带出的萎缩,只留下真诚、真实,“孩子气”里便蕴含了可以延续一个民族的健康而能坦言的文化内核。这样的书写要过的坎儿真的很陡峻。因为要写的那个孩子还没有“一生想开了”的这种人生历练,而就认知与写作而言,这种人生历练又半是“枷锁”半是能“超度”磨难,它的形影不离难说是祸?是福?就看书写者同当年的童心亲密无间的程度,就看书写者内心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所具有的历史清晰度、以及在书写者心中具有的道义与良知的力度,因而也必然会带出相应的渗透力与感染力;就这点来说,关于孩童时代的那些细节记忆,远较当时的历史现状的“硬件载体”更能回到“历史现场”----说到底,那些建筑、那些地形地貌,只有同人的历史联系在一起,才是有历史意义的。她们相互依存。一如在梦境里也不会分开。她若能够栩栩如生,处处渗出一个孩子的纯真,她就能胜任,就能让外在的“历史轮廓”充满人的灵魂的内在活力。

相信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独特但就这一点而言无区别的体验。我这样说,没有一丁点儿为几十年来在中国大地上刻意抹杀“旧社会痕迹”的那种心虚的作为。许许多多原该一代代地流传下去的“曾经的现场在今天再也无法重回了”是这个民族的悲哀。一切想要“擦刮啦新”、像是要用肥皂咯吱咯吱再洗过一样,那它可能有的灵魂,便一如现在在大陆泛滥着的神马电视剧与铺天盖地抽风般的宣传里,那些同真实的历史毫无关系。它的内容,一如“毛岸英的一直打到了柏林”般,实在可以言简意赅。

所以,才有前面提到的五位学者大抵都阐述出的这个意思:“可以说,童年口吻叙述中的历史,较之教科书中简约省略的历史、那么约定俗成有意遮蔽某些真实的历史要更有价值。”虽然这话也已经说得如“吴语”般十分软熟了。

社会可以、也能够浓缩在一双孩童的眼睛里,社会的文化同样也能浓缩在一个孩童当年和现在的故事里。社会的希望,本该永远闪现在孩童们纯真的眼睛里。

或许,这是汪先生的《烽火中的水晶球》这本自传体小说给华人世界的另一个启迪。

让我们珍惜这个认知,也感谢汪先生写下的这本《烽火中的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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