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何与怀博士商榷
评论一个艺术家的作品,要注意尊重艺术家对自己艺术品的话语权,不要喧宾夺主,如果对其作品进行随意的过份的解读,艺术家就会被评论家所绑架和拖下水去。
沈少民,黑龙江人,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是国内知名的版画家。2009年他在悉尼双年展上所展出的作品峰会2010,是以硅胶材料塑造与真人等大的几位共产主义领导人在举行一个虚构的会议,列宁、胡志明和金日成等躺在水晶棺中,而卡斯特罗则躺在临终床上不肯死去。
沈少民在这个作品中故意没有画毛泽东,评论家何博士便认为这是沈画家有意让“人们关注绕不过的毛泽东难题”,于是他就抓住这个难题大作文章,其整篇文章根本不是评论什么沈少民的艺术,而是借题发泄他对中国改革的不满。他说:“在这三十年间,由于不敢触动毛泽东难题,政治改革严重滞后,中国社会积累越来越多的深层次的矛盾,-------今天,这个公然宣称超过秦始皇一百倍的毛泽东竟又成为中国许多青少年心目中的头号英雄。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觉得毛料事如神并就当作天神一样敬拜。历史似乎又走向原来起点?”读了这段话,人们还误以为作者是个不懂政治常识、不了解中国大陆情况的港、台、东南亚的反共人士,其实作者是正宗的中国大陆人。
毛泽东逝世在先,改革开放在后,改革开放的成就越大,中国老百姓就越怀念毛泽东,这是为什么呢?原来饮水不忘挖井人,挖井人就是毛泽东。中国人民总是念念不忘毛泽东,这种深厚的感情是由于旧中国苦难深重和新中国来之不易的缘故。毛泽东是人不是神,但在千千万万奋斗救中国的仁人志士中只有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取得了成功。要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众多又一穷二白的国度成功建立起社会主义,谈何容易,除了要对付强大的国内外敌对势力的威胁、包围、封锁和破坏之外,还要为自己的错误造成的许多挫折和麻烦付出代价,成功之难难于上青天。然而毛泽东到底成功了,新中国诞生了,并且经受住了暴风骤雨的考验,站稳了脚跟,并没有发生像苏联、东欧共产党国家那样的变故,更可喜的是走出了一条中国人自己发明的改革开放的发展道路,在附庸国比比皆是的国际社会中鹤立鸡群、一花独秀。没有毛泽东和共产党哪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哪有改革开放,哪有今天的好日子,道理就这么简单。
那些思想反毛反共的人不懂中国人民的心,他们不明白毛泽东晚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怎么还受到人民这么样的爱戴呢。中国人民群众可不是这么想,而是认为毛泽东的错误同他建立新中国的功劳相比是小之又小,其错误造成的损失是可以弥补的,其建立新中国的功劳是造福千秋万代的。有了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国体,人民就当了家、做了主,就有了共同的理想和团结的基础,国家就有了自动发展的勃勃生机,不然就没有了一切,连改正错误的机会都没有,更谈不上改革了。显而易见,不能够将改革开放和毛泽东建立新中国这两件事分割开来看待。人民缅怀毛泽东是要继承他的思想精神财富,是改革开放的一种动力,而不是改革开放的难题。
说穿了,何博士其实是主张改革要“去毛泽东化”,他如此说:“1961年敦促毛泽东退位的力量在七千人大会上一度占了优势,如果当时刘少奇乘势召开九大,中国可能是另一种政治局面,可是刘当断不断,等到毛泽东缓过神来准备发动文革的时候,他才想召开九大”。这可就逗了。有哪一位历史学家、哪一本书记录过1961年发生敦促毛泽东退位的事件呢?子虚乌有。刘少奇是国家主席而不是党的主席,他怎么可能背着党主席毛泽东而擅自决定召开党的九大并把毛泽东赶下台呢?梦里依稀吧。这是何博士闹出来的不合常理的政治笑话,再把它当作一种“历史教训”告诫人们要趁改革之机勇敢绕过“毛泽东难题”,迅速使中国去毛化。这种笑话真的令人笑得不可开交了。
中国改革有一个从易到难、由浅入深的过程,现在正是进入了深水区。在深水区也要摸着石头过河,但水深浪急,石头不易摸得准,过河就有一定的危险性,一不留神就会踩空而被水流冲走。可以说这是改革深水区的一个难题。大家共同讨论深化改革中的难题,集思广益以得出科学可行的改革对策,这本来是好事一桩。但是反毛反共人士所说的“难题”跟中国人民所说的“难题”并不是一回事,因为他们所说的“改革”和中国人民所说的“改革”并不是一回事。他们不喜欢共产党执政,不喜欢马克思列宁主义,不喜欢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他们要求中国的改革开放要“绕过毛泽东难题”、“去毛化”,这就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