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碰到朋友问我是否还在写些文章什么的,他们说现在看不到我写的东西了。真诚感谢这些对我写作关注和关心的朋友。其实近一段时期来,我还是在努力写我的小说。只是没有过往那样的心态,急于求成写了就想发表。而是初稿写好了就储存起来,过一些时日再拿出来修修改改。我希望把自己构思的小说,编写的更老练成熟一些。故事的情节铺展,推敲的更符合生活逻辑一些。人物的性格表现,把握描写的更生动一些。至少让自己满意后,再推向公众的视线。
可是我万万想不到,这些文稿却被歹徒抢走了。确切地说是遭遇到两个强盗,他们长得正宗西方人面孔,他们操着正宗一口“OZ英语”,他们明目张胆地抢夺了我的包,而我的文稿就存放在包内。事至今日回忆起来做这篇文章,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依然像是一个纠结在心头驱散不了的噩梦。。。。。
可是我万万想不到,这些文稿却被歹徒抢走了。确切地说是遭遇到两个强盗,他们长得正宗西方人面孔,他们操着正宗一口“OZ英语”,他们明目张胆地抢夺了我的包,而我的文稿就存放在包内。事至今日回忆起来做这篇文章,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依然像是一个纠结在心头驱散不了的噩梦。。。。。
事件发生在2011年10月21日子夜。因为我是一名在悉尼开出租车的司机,又因为我喜欢在开车的空档休息间隙舞文弄墨,(我觉得在电脑前写不出文章似的)所以那个被我当作“宝贝”的包也就随时放在身边。我清晰的记得,那天是周末,乘客相对多。如果平时,我早就收工了。可是这天晚上,我却还在马路上奔波。我记得当时我空车途经城区“百老汇”过后一家“麦当劳”门前,视线中出现两个看上去就不太顺眼的青年人站在路边向我招手。本来我不想停车,经验告诉我,这种人不可靠,乘车不付钱的情况,时常发生在这种人的身上。但鬼使神差,我的脑子里居然想到的是,最多他们逃票而已,也就放松了警觉。更何况我一直以为生活中也不能一概而论,全凭外观判断人品,于是我就习惯成自然的停下了车。看见他们啃着汉堡包快餐,钻进了后排车座,我只是顺势扫了他们一眼,也没有想到他们包藏祸心。问过他们要去的地名后,我提醒他们不要把吃的食物丢弃在车内。我以此来察言观色这两个人的言语行为。可他们的表现,比我想象中要温和,一个说不会,一个说你放心。就这样,我载着他们上路了。
两个家伙要去的地名叫“RANDWICK”。这个地方属于悉尼的东区。皇家跑马场,医院,大学坐落在周边,又临近海滨。房价一直处在高位,当地居民的“文明身价”由此可想而知。而他们前往的具体位置又处在“医院”和“纽省大学”的交界处。一个是“治病”的“领地”,一个是“育人"的“场所”。住在这种地区的百姓,或者说到这样地域去的人,怎么会做出强盗才会做的事呢。看来我的事先顾虑是多余了。虽然我从后视镜里观察到他们的面孔模样,其中一个脸面上部还有一块明显的疤痕,但是这能说明他们是坏蛋吗?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宽慰自己:他们不会逃票。我太不想”白跑“这笔生意了,现在生意多么难做!一路上,我留意他们的动静。但他们很少窃窃私语,我甚至还和他们搭搭话语,从中找一些可能”逃票“的蛛丝马迹。但他们不愿搭话。其中一个还表现出不停的咳嗽。这种沉默寡言的状态,以及像是身体不舒服的病态,让我几乎发现不了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心态。直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一切都晚了。本来说的街名到了,他们说不是,调过头来直行,又说要左转弯,转过去之后,我已经发现事态不妙。我估计他们做好了逃票的准备,我也想好了二十来块车程费将要“泡汤”了。可谁能料到,当我把车停下来,车厢灯已经亮了,其中一个开门先下车,另一个却还坐在车上有点不想离开的意思,并对我说,下车的那位付钱。先下车的就是脸有疤痕的那一个,下了车果然装模作样来到我驾驶窗旁,问我多少车费?还没等我回答,车上那个却乘机把我放在座位旁的一个小包一把抢走,夺门而逃。我霎时惊呆了。当我反映过来,迅速追踪,只见他们一个朝一座小山坡上的房宅奔跑,另一个朝另一条小路狂逃。我知道我已无能为力了,面对这两个鼠窃狗盗的匪徒,面对他们逃之夭夭的情景,我已是悲愤莫名。
逃票的现象时常发生似乎已不足为罪了,但有罪的是,他们居敢公然抢劫我的包。我觉得事件的严重性和可怕程度。我即刻报警。接线员问我人在何处?我述说了省区后报出了具体位置在HOWARD 街 接壤处在KARA 街。接线员又问是否受伤,我答没有。包里有否重要的东西?我说有。然后让我提供手机号码,请我等着。可是等了十几分钟,不见警察的影子。我知道在澳洲不是人命关天的事件,警察是不会快速到达现场。再说是这等抢劫案,警察来了又如何?盼来了也无济于事。于是我驾车来到当地警局报案。我是当作大事来做的,然而警局接待我的警察,几乎不当一回事。做好笔录后,我有点不甘心,我说我的包里可有重要的东西。警察问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说我写的文稿。又问还有呢?通讯录,笔记本,。。。警察听后有点笑了,可能笑我所说的重要,便无能为力地问我,你要我们怎么做呢?想想也是。我只好离开警局前对这位警察说,如有人见到拾到这个包,不要忘记告诉我。后来巡逻警察也打给我电话,询问此事,我说我已经报案了,不必到现场来了。我把这句话同样再说一遍,如果发现这个包不要忘记通知我,这个包内有我很重要东西。
是什么重要东西呢?包内实际上有我写的文稿。一部中篇小说《人生梦境》处在修改,可在年底杀青。两个短篇小说《红色按摩院》《一辈子记住你 》还有一篇等着完稿的随笔《父亲走了》还有随手写下的诗篇若干。这两个坏蛋,抢走的对他们来说一点 价值都没有的东西,可是对我来说,却是生活的重要部分。因为重要,所以我才在这篇文章的题目用了惊心动魄的文字,绝不是夸大其词,也不是为了耸人听闻,而是我遇到的真实事件。我把这个可称文明社会,优越生活环境中出现的这两名澳洲青年,比作人间强盗应该不为过分。今天写出来,当是为了消灭这些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