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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评论

感谢南溟,力创经典
作者:艾斯  发布日期:2023-09-19 11:28:32  浏览次数: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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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好与谋生一致,应该是最幸福的。可惜我不是。我主业是做供应链管理研究与教学的,供应链能否顺利,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同行的支持,周边大环境更是重要。我个人的创作也是如此。

再次得到南溟基金的支助,我知道并非因为拙作有多优秀,而是我们很幸运,是基金评委对我们的偏爱。这是我们创作得以小有成功的一个很重要的环境。特此,向萧老师李老师及评委们表示感谢!

时光飞逝,12年前拙作《新西兰的微风》曾获南溟支助,里面基本上是我刚移民新西兰时对新西兰的印象。相见易得好。文字里充满了对新西兰人与事的赞美。但时间久了,慢慢发现世界上没有完美,新西兰也不是世外桃源。咱们华人社区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与动物世界简单粗暴的丛林法则相比,人类更尔虞我诈。我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来反映我们所处的社会。以前写诗,我用笔名“艾斯”。但当今社会,诗歌似乎被诗人们玩坏了,诗人比诗多,所以,我尝试着写点小说,用了我的小名“沿滨”,开始创作《乌有七日谈》,去表现我在海外华人社会看到的听到的故事,希望这些故事能让读者有那怕一丁点的思考。爱之深,责之切。所以,这些故事基本是负面的。负面的一般来说会给读者的印象深一些。但是,我内心也充满希望。所以,我在书的最前面专门加了英国作家王尔德的名言,“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

我原先雄心勃勃,想写成《十日谈》那样的作品,但水平不够,只写了七天,选取了七个主题(信仰、梦想、奋斗、爱情、教育、死亡、希望),组织了一些咱们华人的故事。我移居新西兰二十年,搜集了很多故事素材,计划三年前完成文稿,但自己找了各种借口,拖了又拖。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象我这样懒且慢的人,得靠环境来逼。所以,我强迫自己2022年6月再次申请南溟基金,因为再拖下去,恐怕又是上一年的重复,作品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所以,如果没有南溟基金,我是不可能完成这本书的。但是,因为是被逼赶出来的习作,有时一天赶三四个故事,导致一些故事有些虎头蛇尾,很是毛糙。非常感谢评委们对我们习作的包容。好在书的结构是开放性的,可容我们日后修改。

我在写作上较为幸运。两本得到南溟的赞助,一本少儿小说得到另外的支助出版,而且这些年在奥克兰图书馆受到小读者的欢迎。更幸运的是,我在新西兰遇到了张海峰博士,他也是我在信仰、生活等各方面的知己。海峰兄认同我的文学创作理念,给我很大的鼓励。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投入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对全书重新进行编排,进行衔接,并加入自己的力作,对书进行充实,让全书更上了一个层次。

供应链管理追求投入产出比。但是,我感觉,海外华文创作似乎是个例外。象我们这样的普通写作爱好者,绞尽脑汁辛辛苦苦写出来,幸运地得到支助出版,满怀热情地赠送给世界各地想要看我们书的读者后,却很少收到反馈。有人开玩笑地说,你这样送书,还不如请我去吃一顿麦当劳。所以,我更感谢南溟基金的评委们,还有为我们拙作写评论提建议的张奥列、张劲帆、邹唯韬,天津的马代用,中国社科院王宏淼教授等人。他们又图什么样的回报呢?

萧老师说得好,“搞文学的人要耐得住寂寞,有一个读者都应该感到庆幸。不然,就学太史公藏之名山,传之后世。”

美国学者艾德勒与范多伦在《如何阅读一本书里》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书只能当娱乐消遣或接收资讯用,少数的书谈论的是人类永远感兴趣又有特殊洞察力的主题,而这是我一直追求的目标。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点,创作出象《十日谈》这样的经典呢?

我一直认为,作品创作出来之后,就不再属于作者了,如同我们的孩子,一旦出生,就不再属于我们,虽然我们可以影响他们。因此,我真诚地希望,并且呼吁,我们澳大利亚新西兰的华文作者,让我们一起来讨论《乌有七日谈》,这几个主题是否合适,这四十二个故事是否恰当?

我完全持开放的态度,欢迎我们澳大利亚新西兰的华文作者,一起来集体创作《乌有七日谈》。不管是谁,只要您有好的故事,我愿意用您的故事来更换、充实现有的故事,争取打造一本经典的海外华文文学作品。

我的目标是,至少,十年后,二十年后,甚至数百年后,人们提到海外华文作品,能想到有一本《乌有七日谈》,就象现在我们还想到有一本《十日谈》一样。到那时,谁会在意是哪位作者?即使在意,对作者有什么意义呢?

但对读者,我相信是有意义的。

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么多有才的作家,有这么丰富的经历,有这么自由的写作环境,我相信,这个目标是可能达成的。如果这样,欢迎您联系我,电子邮件wangyanbin2023@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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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彩云(蓝楹)2023-09-23发表
到那时,谁会在意是哪位作者?即使在意,对作者有什么意义呢? 但对读者,我相信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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