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沒完成學業,就離開名校出海,比着喬伯斯和蓋茲以及扎克伯格輟學,早一百多年。奇人嘛,行不由徑,走出自己的道。達爾文歸來,著書立說,就是大學者,影響後世無數人。隨之,罵他的聲音,何曾停過。那也難怪,物種起源,自然選擇,竟然動搖兩千年神創權威,有意無意地。投石靜水,哪得消停。任何問題,因緣來去,都有科學競爭神學。甚至困難時刻,人們向神祈禱,用盡科學救難。變化的科學,穩定的神學,在每個領域對杠了。一百多年,教堂沒多蓋幾個,學校蓋了千萬。最新的學校,用數碼科技3D打印首成,蓋在非洲馬拉威,是英國和瑞士慈善援助。
知識面前,人人平等,就像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科學技術配合自由市場,提高生活素質,在地擴展,在洋擴展,在天擴展。
形勢向前,教堂仍然高尚,神學仍然信仰,達爾文仍然被罵,伴著科學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