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位王先生在报上发表了<一封关于毛江私生活的信>一文,我也发表了<伟大而平凡的毛泽东>一文以驳斥之。接着王先生又写了回应文章<嗯哼,竖子-------答林别卓>。读了此文,我的心情很沉重,觉得王先生思想上不是在进步而是在沦落,他确实应该认真反思一下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哲学历史观不对头,还是自己的性格使然?
我曾指出王先生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的错误解释和应用,并批评他“读书不认真,学问不过关”,用语是尖锐了一点,但无有人身攻击。对此他反应过度,把不是骂他的话也“对号入座”了。比如,我所说的“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累累如丧家之犬”是指张国焘之类的叛徒,不是针对王先生的。
我很欣赏王先生在论战中“坐不改姓、立不改名”的作风,但其辱骂别人的弊病不可取,只能是自己给自己减分,直至败下阵来。王先生骂人为“竖子”很不妥。“竖”字在旧时是指童仆,是封建社会穷苦人家送去给人做童工的孩子,地位低贱,被人看不起,故“竖子”一词是旧社会对人的一种篾称,只见于古籍,若用于现代则变成脏话和文化垃圾了。一个文化人读书造句不分良莠,拿起来就用,把垃圾当作宝
贝,是文化素质低劣的表现。
说大话吓人,更是王先生为人之不齿。什么“算你倒霉,你这点狗屁小学生的作文水平,也敢臧否老夫”呀,什么“我要借用康生对某书法家的评语对你说:我王亚法用脚趾夹着笔写的文章,都比你林别卓要强一百倍”呀,阁下如此之不懂谦卑和不知羞耻,如此之要强,反而让人看穿你虽满腹经纶却不是秀才而是兵,而我虽才疏学浅却反而是秀才遇到兵,自认倒霉了。
有些人喜欢道听途说、有闻必录,只要是能够用来打毛共的信息和材料都可以当作砖头抛出去,管它是真是假,这样自然就会失去了论据的可靠性和科学性,完全变成了情绪化的破烂货,令人不敢相信。王先生赞美大叛徒张国焘“是一个共产阵营里的觉醒者”,因为他“看到共产党内斗的血腥”。事实真相是:1936年,张国焘个人主义膨胀,反对党中央正确的北上抗日路线,坚持他的南下逃跑主义路线,另立中央,宣称开除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人的党籍,迫害那些反对他的红四军干部。
他的错误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党的批判,而他就是因害怕党对他进一步的清算而背叛了党。在他叛党之前,周恩来找他谈过话,指出三条路由他选择,第一条路是改正错误,回党工作;第二条路是向党请假,暂时休息一个时期;第三条路是自动脱离党组织,党宣布开除其党籍。他选择了第三条路,但这是脱党还不是叛党,因为这个过程是民主的,是党提出而他同意的。他叛党是从1938年参加国民党特务组织开始的,他居然自告奋勇地去策反自己领导过的红军将领,出卖战友和同志,但还是以失败告终。明明是手上沾满了共产党人鲜血的叛徒,怎么就变成了“看到共产党内斗”的“觉醒者”了呢?
对于张国焘写的回忆录和他留下来的话,可以作为史料的佐证和参考,不可因人而废言,但是若将他的话当作反毛反共的利器用之,则未免有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张国焘所说的“蒋比毛有人性”这句话只能说明他对蒋介石反革命本质的趋同性,王先生却居然将之作为毛蒋人性比较的依据,这岂不是从狗嘴里拿出象牙来吗?
要在毛蒋之间比人性,以什么作标准?只有一个标准,就是看谁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这些年来国际国内刮起了一阵风,一阵在历史观上和意识形态上告别革命、向革命反攻倒算的风,来势之凶猛从未有过。一些人不但要否定1949年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1911年的辛亥革命,1917年的俄国十月革命,还要否定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等等。这是一股逆历史潮流而动的风。在这一阵风中,一些人被打趴了,一些人投降了,一些人变节了,一些人沦落了。然而,有投降就有反投降,有变节就有反变节,有沦落就有反沦落,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家庭和社会群体在这一点上表现最为明显。远离祖国的海外尚此,之于毛泽东、共产党、新中国的民心所在可见一班。
我有一位朋友,他老婆先来澳洲,然后担保他过来。不久他们俩不知为什么就离异分手了。我的另一位朋友偷偷告诉我,原来是因为他思想太反动,老婆忍受不了。我想他可能是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反动朋友圈里去了,近墨者黑。他老婆长得真是年轻
倍儿靓,我为他感到可惜。
我再有另一位朋友,他平时对国内许多事情有怨言,牢骚不少,幸亏他的朋友圈里正派的人多,近朱者赤。他们朋友之间经常交流从网上得到的来自祖国的好消息,后来他就变得不一样了,有时还把一些好消息告诉给我,尤其那些科技、工业上的好消息听了令人热血沸腾,深感我们中国人真棒!
这些年来,反毛反共的戏演了一出又一出,反毛反共的“义士”粉墨登场一个接一个,但都成不了气候,不一会儿功夫就偃旗息鼓、消声匿迹了。这除了祖国持续发展、繁荣富强的原因外,就要归因于大陆移民的爱国主义觉悟了。我的同胞哥呀,感觉一下民心吧。
2015年9月8日